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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外的春天
2015-03-04    浏览(932)    作者:邓伯元    来源:邓伯元 官方网站

今年春天,南方的天空总是漂浮着湿冷的蓝紫调子,偶尔能见几丝阳光也很快转向阴雨。我在家里一边画画一边听着樊凡的歌《燃烧翅膀》。

初春早过了,楼台右角落的腊梅慢吞吞地结上花苞,却借几丝阳光急匆匆地把所有的花都开尽,算是把春的妆容点亮。我和妻子还来不及画下花的样子,花儿便迅速谢去,现在满地是花瓣满树是叶子,看来我们得等到明年再来画春天。《红楼梦》里林黛玉喜欢的花是不是梅花?我忘记了。邻居作家黎晗问我们种的是梅花还是桃花?我说不上来,但我很清楚它是朋友把梅枝嫁接在桃木上而成的品种。我还是愿意称它“梅花”。“桃梅”应该不合适吧!像人名。 

透过花木的枝枝叶叶,就可以看见色彩斑斓的雉鸡和斑鸠,这样的颜彩比春天的花色恒定。雉鸡是市场买来的,养了半年,没有之前那样怕生了。雉鸡杂食、量大,每天都得给它们添加食物,还好我们剩下的饭菜它们都吃。雄鸡头上的腮斑伴随春天的到来越发腥红,比梅花还娇艳。雌鸡这几天还陆续下着蛋,蛋个小、呈灰绿色,我的母亲由此对它们好起来,给它们的饭一顿不落下。很奇怪,前年养的两只分不清雌雄原先一直吵架的山斑鸠现在也不吵了,挨着睡,偶尔还发出“咕咕咕、咕”的叫声。画家方政和说:“斑鸠脖子上系着一条别致、可爱的花围巾,像贵妇”。也许是因为春的来临,斑鸠更加怀念山野的自由生活,以致我每次给它们添加食物时,它们都惊飞狂舞,忽左忽右,撞得头破血流。好在斑鸠食量少、单一,很少添食,稻谷一桶挂在笼里够它们吃上个把月。我的母亲说“斑鸠眼盈盈,吃了不谢人”,所有鸟类数斑鸠最不通人性、无情。我却认为山斑鸠有情、坚贞,不与人交往才显得尊贵!我不禁想起舅舅送斑鸠来时的一句话:“斑鸠一抓成双”,只要套住母斑鸠,那么公斑鸠一定在周围徘徊。这种感情比春天还要美好!

楼台北边荷花池里的荷苗和小浮萍,乌龟和小变色鱼,西边的葡萄和爬墙虎都露出了头,东边的紫藤花现在才开。今年的春天是不是被东北边的那块绿地上神奇般盖起的座座高楼挡去了步伐而姗姗来迟了?

我的思绪跟不上春的步履,回到画桌前我依旧细细勾画着秋冬里的乌鸡、蜻蜓和稻草。我只能慢慢地渲染、分染、点染、丝毛,哪怕有那么多需要完成的画等着去完成。每一次累弯了腰,我都要慢慢画到最后的光彩呈现。

《燃烧翅膀》不时在耳边响起,蜗居于都市一隅,迷茫、失落也慢慢地盘上我的心际。

  ——2012年3月于山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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